清·乾隆在《冬夜煎茶》中称赞武夷茶:“建成杂进土贡茶,一一有味须自领。就中武夷品最佳,气味清和兼骨鲠。……”
清·袁枚《随园食单·茶》中评赞武夷茶:“先嗅其香,再试其味。徐徐咀嚼而体味之,果然清芬扑鼻,舌有馀甘。一杯之后,再试一二杯。令人释躁平矜。怡情悦性。始觉龙井虽清而味薄矣,阳羡虽佳而韵逊矣,颜有玉石与水晶品格不同之故。固武夷享天下盛名,真乃不忝,且可以沦至三次而其味犹未尽。”
清·陆廷灿在《续茶经》中称赞:“武夷造茶,其岩茶,以僧家所制者最为得法。”
清·郭柏苍在《茶》中记述:“闽诸郡皆产茶,以武夷为最。”“凡茶,他郡产者性微寒,武夷九十九岩产者性独温。”
晚清·梁章钜在《归田琐记》中记载他游武夷住宿天游观中,与静参羽士夜夜谈茶事,“今之品茶有四等,一曰香,花香、小种之类皆有之。今之品茶者,以此为无上妙谛矣。不知等而上之,则曰清,香而不清,犹凡品也;再等而上帽曰甘,香而不甘,则苦茗也;再等而上之,则曰活,甘而不活,亦不过好茶而已。活之一字,须从舌本辨之,微乎!”他把品赏武夷岩茶品质的感受高度概括为“香、清、甘、活”四个字。依次递进。
晚清台湾“太史公”连横在《雅堂笔记·茗谈》中写到:“茗必武夷,壶必孟臣,杯必若深,三者为品茶之要,非此不足自豪,且不足待客。武夷之茗,厥种数十,各以岩名,上者每斤一二十金,中亦五六金。三州之人嗜之。他处之茶,不可饮也。新茶清而无骨,旧茶浓而少芬,必新旧合,色味得宜,嗅之而香,啜之而甘,虽历数时,芳留齿颊,方为上品。”
现代的蒋希召在《蒋叔南游记》(公元1921年)中记述:“武夷产茶,名闻全球,土杂砂砾,厥脉甚瘠,以其踞于深谷,日光少见,雨露较少见,雨露较多,故茶品佳,且其种亦自有特异者。”
林馥泉先生在《武夷茶叶之生产制造及运销》(公元1943年)中写道:“武夷岩茶可谓以山川精英秀气所钟,岩骨坑源所滋,品其泉冽花香之胜,其味甘泽而气馥郁。”
吴觉农先生在《整理武夷茶区计划书》(公元1942年)中:“(武夷山)是以所产茶叶,品具岩骨花香之胜,味兼红茶绿茶之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