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俗语:“来客不摆三盘菜,可叹十人九不知”有什么含义呢?其实这句俗语说的是待客之道,端菜上桌招待客人的礼仪,不能摆三盘菜(素菜、荤菜),要是搞错了,可能会引来尴尬甚至误会,所以是要了解下的。而若是节日,家里做些什么油馍、粽子等美食的,妈妈也会装袋给客人带回去,一般是给两个、五六个这样,没有三、四这两个数字。
床朝什么方向摆放最好?
床的朝向是对健康有影响的。第一、床头不可朝正西,因为这样睡觉时和地球的自转方向相反,睡觉时补充的体能会比其他方位的差。然后就会导致一系列的健康问题:比如睡眠质量变差、肝火旺然后脾气暴躁,还会经常做噩梦。第二、最好是把床放在卧室的正东方,因为紫气东来!符合地球自转的磁场,有益于提高睡眠质量,使身心平静,进而在睡眠时能够充分补充能量。
农村俗语:“来客不摆三盘菜,可叹十人九不知”有什么含义呢?
农村俗语:“来客不摆三盘菜,可叹十人九不知”有什么含义呢?其实这句俗语说的是待客之道,端菜上桌招待客人的礼仪,不能摆三盘菜(素菜、荤菜),要是搞错了,可能会引来尴尬甚至误会,所以还是要了解下的。至于这三盘菜的说法,从古代就流传下来了,祭拜已过世的人所用的祭品都是以数字三为基准的,摆三盘菜、三副筷子、三碗饭、三个酒杯、插三根香、三根红蜡烛的。
小时候不懂这些,看到妈妈过节在家祭拜的时候摆这些东西,还要数数量,连要烧的纸钱也要数数,我就说,那么麻烦干嘛,多放碗肉、几碗饭,先人会吃得更饱的,妈妈说不行,大家都是要摆那个数的;而清明祭祖的时候在墓地前放的祭品也都是以三为基准的,后面长大些才知道,原来祭拜过世的人是要那么做的,那是对他们的一种敬重。
以前家里比较穷,家里有客人来,爸妈也会简单的招待,一般也就买猪肉煮菜了,而妈妈就做两样菜,一部分的肉炒些菜梗、一部分肉煮肉汤加点嫩菜叶,两大盘摆上桌子就吃了;要是人比较多的话,还是舍得杀只鸭的,而一只鸭又可以做成两样菜(鸭血、鸭肉),再弄份豆腐或者青菜、炒花生,总共就五六盘菜,够吃了。而若是节日,家里做些什么油馍、粽子等美食的,妈妈也会装袋给客人带回去,一般是给两个、五六个这样,没有三、四这两个数字。
后面长大懂点了,觉得妈妈做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,以前人们对一些数字、谐音比较敏感,而“好事成双”,数字2、6等比较受人欢迎,而数字三(谐音散)、四(谐音死)谐音不好,待客上人们是不用的。所以,家里来客人,当然不能摆三盘菜了,给人的感觉不友好,因为三盘菜是祭拜过世的人才用的,加上数字三谐音散,就有点咒人s的意思,客人当然不乐意了;所以要么就做两大盘菜或者五六盘,稍小盘的。
农村俗语“桌上不摆三盘菜,六人莫坐乌龟席”,是什么意思?有道理吗?
中国文化源远流长,农村俗语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。“桌上不摆三盘菜,六人莫坐乌龟席”就是一句有关吃饭礼仪方面的农村老话,告诉人们重要的待客之道,意思是招待客人的时候,千万不要桌子上只摆三个菜,有六个人吃饭的时候,不要坐成乌龟似的席章!桌上不摆三盘菜因为“三”在自然界是一个大数,只有天地受得起。古代人们祭祀的时候,常常会摆牛,猪,羊三个头来敬天地,为万民祈福。
这种古老的习俗延续下来,祭祀的桌子上常会以“三”的方式出现。比如贡桌上一个香炉外加两只香蜡,又是一个“三”的数字。而在一个香炉里烧香的时候,也会上三炷香。有了这样的习俗,普通凡人吃饭,面前怎么能够摆上个菜呢?怎么能够承受得起呢?所以,桌上不摆三个菜,这是有着特殊的历史渊源的!六人不坐乌龟席先看什么是乌龟席,就是像乌龟一样形状的坐席。
乌龟在农村人的土话中,叫“王八”!是骂人的意思。六个客人来到主人家,在桌子跟前坐成了乌龟造型,那岂不是在骂主人是缩头乌龟吗?而如果恰好主人家夫妻正好有矛盾,做妻子的在外面正好有一些流言蜚语的话,那就更加刺激男主人了!可见农村这句老俗语提醒人们的是一种互相尊重和礼仪。在封建时代的社会历史背景下,是非常有道理的。
时代不同了,我们现在在楼房里面的小餐厅里,大多是根据住房面积都买的是长方形的餐桌,计划生育时代又是三口之家居多,两家人互相走动合起来吃个饭,六个人很容易就会坐成这乌龟席!现代人本来就不懂这些旧时的礼仪了,所以我们更没有必要再提旧事,徒增烦恼了。不过对于这些旧时的礼仪,我们了解一些没什么不好!我们国家有着几千年的文明,古老的文化一代一代传承下来,有待于我们不断发展和创新,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会扬弃,也就是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!对于我们有用的东西要坚持,对于我们不利的东西,要学会放弃!这也就是这些农村老话给我们的最大启示吧!你觉得呢?你知晓和喜欢这些吃饭礼仪吗?欢迎留言分享。
在农村,经常看到有人用棍子插住蜈蚣的头尾放在太阳底下晒,这样做有什么用?
南方多蜈蚣,北方多蝎子,在南方农村野外捕捉蜈蚣晒干作商品售出是一种很好副业。在我小时候那时是十条5分钱,有时用完身背的松脂,可能一夜捕捉到二,三十条,还是很愿意干的,能顶父母双双白天干一天工钱(父亲十二分工,母亲八分工,每十工分一角钱),生产队里是限制大人搞副业的,读书小孩可交到学校验过,开出一张勤工俭学证明去到药店中出售,那时哥哥在小学教书,这个证明易开,这个副业就落到我和姐姐身上,每年的清明到立夏那星期六的下午就会到山上备好松脂回家,晚上又将松脂点就燃去山上潮湿的地方寻找,运气好十来条,二,三十条。
多的时候百多条都有,等我们一到家,锅里妈妈早己烧好开水在那待着,装竹筒塞子一打开,勺进开水将里面蜈蚣烫死,我和姐姐就去睡觉了,父亲就会用竹子削成竹片,每个与蜈蚣等长同宽,竹片两端前尖,将竹尖一头插入蜈蚣尾部,又将另一头插入蜈蚣头下的一节,蜈蚣就直挺的伸展最长了,然后用线将每个插好蜈蚣绕一圈,用个大竹片横着,将这些插好竹片的蜈蚣整齐排列好,上面再用一大竹片夹绑好,常常是悬在那屋椽的晒架上,那里放心,村里猫不能爬到那里,经过一烫的蜈蚣腥味很重,不注意会被猫吃了,太阳升起了,我们必须起床,到晒台边上做作业,那吊晒的蜈蚣也很引得老远马蜂来吃食,放一根竹弓成O蜘蛛网,马蜂一来就用网去粘,这样所晒的蜈蚣就不会破相,整条的,一旦哂中折断蜈蚣脚或被马蜂咬出洞口,那得下降几个品级,不是十条5分了,而可能是十条1分了,现在的人不知道七十年代1分钱多重要,你问问老一辈那时做一天才一毛钱就知道了。
晒了一天的太阳后,晚上父母要将那些晒至半干的蜈蚣,又用炭火再烘至足干,藏在竹筒里,我们星期天晚上还要去山上寻找蜈蚣,不过都早些回家,第二天(星期一)还要走五里去上课。清明到立夏我们有约十个晚上能去捉蜈蚣,过了立夏山上蜈蚣就不好捕捉了,仅仅只有几条大大的雄性蜈蚣,雌蜈蚣都缩起来抱卵了,要过二个多月后七月放暑假才好捕捉,这样那些读中学孩子也参加起了捕捉,人一多,捕捉的就少了。
反正那时候每年我和姐俩能为家里创造30-60元收入,可怜父母一年做到头还是欠生产队一百多元,仅有哥哥的每月18元和我们创点副业维持着家里开销。蜈蚣收购是以身体部位完整和身长为等级作为价格参考依据的,这个长度各地收法不一,大约是以9厘米以上为一等品,价格相差很大,为了使晒,烘时不损坏蜈蚣头和脚,那个脚是往下有些弯曲的,不注意翻动就弄断了,缺脚,所以用一根竹片挡栏着下面脚,再竹片与蜈蚣等长撑着,省得晒干时收缩没有原来的长度,会下降一个等级,所以,现在仍用这古老方法竹片撑着晒干,烘干至不收缩后,后稍烘干燥,这样明明显显,无可争议的用尺一量是多长就出来了,双方不会去争论等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