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稹的宝塔诗茶,关于宝塔诗一字至七字诗茶唐元稹
2024-06-17 15:02 0
1,关于宝塔诗一字至七字诗茶唐元稹
应该是“洗尽古今人不倦,将知醉后岂堪夸”见《全唐诗》 423卷 第24首
2,关于茶的宝塔诗
一字至七字诗·茶——唐·元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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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,唐 元稹 茶 详细意思
宝塔诗
唐代诗人元稹,官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,与白居易交好,常常以诗唱和,所以人称“元白”。元稹有一首宝塔诗,题名《一字至七字诗·茶》,此种体裁,不但在茶诗中颇为少见,就是在其它诗中也是不可多得的。诗曰:
茶
香叶,嫩芽,
慕诗客,爱僧家。
碾雕白玉,罗织红纱。
铫煎黄蕊色,碗转曲尘花。
夜后邀陪明月,晨前命对朝霞。
宝塔诗是一种杂体诗,原称一字至七字诗,从一字句到七字句,或选两句为一韵。后又增至十字句或十五字句,每句或每两句字数依次递增一个字。元稹在他的宝塔茶诗自注中说: 一至七字诗,“以题为韵,同王起诸公送分司东郡作。”
全诗一开头,就点出了主题是茶。接着写了茶的本性,即味香和形美。第三句,显然是倒装句,说茶深受“诗客”和“僧家”的爱慕,茶与诗,总是相得益彰的。第四句写的是烹茶,因为古代饮的是饼茶,所以先要用白玉雕成的碾把茶叶碾碎,再用红纱制成的茶罗把茶筛分。第五句写烹茶先要在铫中煎成“黄蕊色”,尔后盛在碗中浮饽沫。第六句谈到饮茶,不但夜晚要喝, 而且早上也要饮 。结尾时,指出茶的妙用,不论古人或今人,饮茶都会感到精神饱满,特别是酒后喝茶有助醒酒。
所以,元稹的这首宝塔茶诗,先后表达了三层意思: 一是从茶的本性说到了人们对茶的喜爱;二是从茶的煎煮说到了人们的饮茶习俗;三是就茶的功用说到了茶能提神醒酒。翠绿,香清高,味甘鲜,耐冲泡。此茶不仅可消暑解渴生津,而且还有极强的助消化作用和治病功效,
4,宝塔诗茶作者是谁
《宝塔诗茶》作者是元稹。元稹(779年-831年),字微之,别字威明,河南洛阳(今属河南)人。唐朝大臣、文学家。北魏宗室鲜卑拓跋部后裔,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十九世孙。元稹少有才名。贞元九年(793年)明经及第,授左拾遗,进入河中幕府,擢校书郎,迁监察御史。一度拜相,在李逢吉策划下,出任同州刺史,入为尚书右丞。太和四年(830年),出任武昌军节度使。太和五年(831年)去世,时年五十三,追赠尚书右仆射。主要成就元稹诗文兼擅,《元稹集》存文三十多卷,诸体该备,时有佳作名篇。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很大分量,元稹的《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》“取其病时之尤急者”和刘猛、李余《古乐府诗》的古题乐府19首,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,旨含讽喻,和《长恨歌》齐名。其铺叙详密,优美自然。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。元稹非常推崇杜诗,其诗学杜而能变杜,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,色彩浓烈,铺叙曲折,细节刻画真切动人和刘猛、李余《古乐府诗》的古题乐府19首,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,旨含讽谕,和《长恨歌》齐名。
5,急寻 元稹 宝塔诗茶赏析
[赏析]这首诗是一首宝塔形送别诗,因为白居易要升任东都洛阳,作者与王起诸公举行欢送会。宴席上各以“一字至七字”作一首咏物诗,标题限用一个字。白居易本人也当场写了一首《竹》诗作答。 《茶诗》作者从自然可见的茶叶外形描写起,生发到茶道的意境和诗人的心态,从茶自身视角以拟人化手法写它与外界关系: “香叶嫩芽”又专爱与“诗客僧家”为伴,让他们在品尝的过程中,忘却尘世的烦恼,达到超然物外的境界。 “根雕”与“罗织”则写茶叶的炒制与筛选步骤,“铫煎”与“碗转”两句,写出“铫子”煮茶、用“碗”转动漂去水面上的茶沫尘花之类。 末四句是全诗题旨所在,“夜后”与“晨前”说茶与晨昏相伴,与朝霞明月相处,夸张手法运用恰到好处。最后两句,点出茶道最高理想境界是:既能够“洗尽古今”,又能展望“醉后”的未来;既能拂去过去的不称心事,又会在忘却中“人不倦”,醉中有醒,警觉日后行为的指向,鞭策前进。[赏析]这首诗是一首宝塔形送别诗,因为白居易要升任东都洛阳,作者与王起诸公举行欢送会。宴席上各以“一字至七字”作一首咏物诗,标题限用一个字。白居易本人也当场写了一首《竹》诗作答。 《茶诗》作者从自然可见的茶叶外形描写起,生发到茶道的意境和诗人的心态,从茶自身视角以拟人化手法写它与外界关系: “香叶嫩芽”又专爱与“诗客僧家”为伴,让他们在品尝的过程中,忘却尘世的烦恼,达到超然物外的境界。 “根雕”与“罗织”则写茶叶的炒制与筛选步骤,“铫煎”与“碗转”两句,写出“铫子”煮茶、用“碗”转动漂去水面上的茶沫尘花之类。 末四句是全诗题旨所在,“夜后”与“晨前”说茶与晨昏相伴,与朝霞明月相处,夸张手法运用恰到好处。最后两句,点出茶道最高理想境界是:既能够“洗尽古今”,又能展望“醉后”的未来;既能拂去过去的不称心事,又会在忘却中“人不倦”,醉中有醒,警觉日后行为的指向,鞭策前进。 《茶诗》贯穿着我国儒家积极入世的传统文化意识,怀抱着“以天下为己任,为生民立命、为天地立心”的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,也隐含着对白居易此去东郡的希望